2023年，平安产险西藏比如支公司的业务员们接到了一项奇妙的任务：在一个月内给20万头牦牛上好“身份证”。

说是“身份证”，其实是一枚带编号与二维码的耳标，其作用是在养殖险的投保和赔付过程中快速识别牦牛个体，从而提高赔付效率。

只是过程略显艰辛，牦牛自有它们的脾气，每打一个耳标，都要好几个汉子同时上阵，与它们斗智斗勇[1]。

西藏那曲比如县位于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原之上，尽管有地方政府和中国平安等商业机构的主动推广，像牦牛养殖险这样的保险产品在当地已经是新鲜事物，遑论其他更加复杂的金融概念与产品。

但在过去几年里，“金融”作为一个遥远而陌生的概念，正在借助中国平安这样的企业和无数个一线业务员走进当地人家的日常生活，20万耳标不是一个孤立的样本，而是人们拥抱确定性时走过的其中一级台阶。

这些故事都有一个共同的起点，那就是位于国境线另一端的深圳。1978年的改革开放开启了共和国影响最深远的制度化改革与市场化探索，第一个经济特区深圳与第一家股份制民营保险公司中国平安相继诞生。

站在改革开放45周年的时间节点回望，边陲渔村的种种创新草蛇灰线地影响着中国经济的方方面面。深圳成为亚洲前六国际化大都市，创造无数奇迹的同时，也孕育出一批生命力极其旺盛的现代企业。

中国平安就是其中之一。今年7月，《财富》500强榜单出炉，中国平安以1586.27亿美元的营业收入位列全球第47位、全球金融企业第9位。而在过去的五年里，平安的总资产从9万亿增长到了13万亿，拥有超过65.5万名员工和2.45亿客户。

时代选择了深圳，也选择了平安，这是一份由城市、企业与个体共同写就的样本。

没有改革，就没有平安

1979年1月，春节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时任香港招商局常务副董事长的袁庚进京汇报工作，中心思想就一条：向国家要一块地[2]。

说是要地，其实也没敢多要。起初，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要把整个南头半岛都划给招商局，但袁庚最终只取其中的2.14平方公里。

这块荒地被命名为蛇口工业区，面积不算大，开发成本却不低，每个平方就要耗资近一个亿[3]。袁庚事后承认，不多要不仅因为“没有那么多钱”[3]，还因为2.14平方公里相比全国九牛一毛，成了意义非凡，失败也无伤大雅[4]。

改革开放初期，蛇口工业区如同试验田里的试验田。这个在当时不算起眼的制度飞地，却成功孕育出中国第一批现代公司——万科创立后的第一站选在了蛇口，华为创业时的三室一厅也位于蛇口，中国平安、招商银行等企业同样诞生于此。

蛇口工业区的标语，江式高摄

这些企业大多有着鲜明的改革烙印与先锋色彩。1987年4月，招商银行诞生于深圳蛇口招商路北十栋，是中国境内第一家完全由企业法人持股的股份制商业银行；而在更早的时候，马明哲就已经动念要办新体制的保险公司，袁庚也提出办“社会主义股份制保险公司”[4]。

在财富五百强榜单上的中国公司里，平安是少有的总部不在北京、而在深圳的企业；同时，它也是一个以“中国”为字头，但非央企的特殊存在。

平安的成长经历与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进程紧密呼应。改革开放初期，深圳特区积极对外招商引资，开放国际视野，平安也于1994年引进摩根士丹利和高盛作为公司战略股东，成为中国第一家引进外资的金融企业；新世纪之初，14岁的平安迎来第三家国际投资机构——以6亿美元入股的汇丰集团。

后来深圳在“十一五规划”提出将金融业作为当地支柱产业，平安同样幸运地捕捉到了机会。据经济学家、春华资本创始人胡祖六回忆，平安酝酿策划收购深圳城市商业银行与深圳发展银行项目时，与深圳政府的沟通竟是整个交易过程中最顺利的环节。

与深圳特区的紧密联系让平安内部早早达成这样一种共识：市场经济的生命力的强大，就在于它对创造性的激励和对非创造性的惩罚。

以改革开放四十五周年为节点，深圳地区经济总量一跃来到全国内地城市第三名[5]，人均GDP突破20万元大关，跻身全国前十[6]。

平安也从一家地方性保险公司成长为《财富》世界五百强常客，业务布局从单一保险拓展到全牌照综合金融，个中成就堪称瞩目。

中国平安经营指标

马明哲曾将平安称为“蛇口的孩子”，特区出身与金融属性共同奠定了平安的改革难度。一方面，它承载着蛇口工业区乃至深圳特区对金融企业市场化命题的探索；另一方面，对合规和风控的先天要求又在很大程度上限制着平安对新业务的试水。

改革的艰辛自平安诞生之初就已显露端倪。一个极具代表性的案例是，马明哲两年三次进京为平安争取来的那张牌照，其实有一个限制条件：仅限深圳特区开展业务。

一座城市与一家企业的命运在历史的洪流中意外重合。对深圳特区与中国平安来说，改革是从最初就锚定的目标，但要如何顶着来自全国的关注与随之而来的压力，蹚出一条跨越时代与周期的改革之路，就是其在过去数十年不断探索的方向。

改革不是扎飞镖

平安官方传记《无止之境》中，有一个章节专门记录了平安经历过的大小挫折，开篇一句话奠定了这些故事的基调：

世上没有永不犯错误的企业，危机是企业生命中永远相伴的主题。

在平安内部，犯错是一种哲学。集团的高管们曾在官方传记访谈中提到，平安不仅仅鼓励你创新，它甚至鼓励你犯错。用马明哲的话来说，“什么错都不犯，那就等于什么事都没做[4]。”

平安的“三多”战略由此而来：多几步，指的是战略要多看几步；多团队，指不同专业用不同人才、做不同事情；至于多平台，则是建立朝向未来的开放性、容错性结构，从而达到东边不亮西边亮的效果。无论哪里亮，都能把整个平安照亮[x]。

这种强调开放性与容错率的制度环境，与早年特区的行事风格一脉相承。一定程度上，深圳特区与中国平安都是那句经典名言的真实写照：允许改革犯错，但不允许不改革。

九十年代初期，正式成立仅一年的深交所遭遇百万股民疯抢新股认购，时称8.10事件。这场混乱给了方兴未艾的证券市场当头一棒，却也客观上推动了证监会等监管机构的诞生，与对股市的规范和扩容。

抢购股票现场[7]

世纪之交，深圳还曾大力发展显像管和汽车产业。用今天的目光审视，这些项目难言成功，但走过的弯路、吃过的苦头，都为地方产业发展积累了充分的经验。

改革的价值从来不在于绝对的正确性，而是敢为天下先的试错精神。不过，改革也不是仗着制度弹性漫无目的地游走，而是在精准识别时代脉络与发展趋势的基础上，时刻调整前进方向。举个例子，深圳过去四十五年的主线，就始终围绕开放、创新与市场化展开。

平安对于企业的边界有自己的理解。在壹钱包和万能Wi-Fi两个项目上接连受挫后，马明哲意识到了“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平安在拓展业务的同时，战略却变得愈发聚焦，每十年自有一条清晰的主线。

在互联网浪潮汹涌的上一个十年，平安的主线可以用“金融+科技”总结。壹账通、好医生等标志性产品接连上线，技术转型的结果，是平安旗下子公司中半数都为科技型公司，集团的40万内勤员工里，超过10万人任职于互联网与科技型企业。

2018年中期业绩会，马明哲进一步提出了“科技赋能金融，科技赋能生态，生态赋能金融”战略，生态成为平安第四个十年的关键词。

BAT对流量的垄断能力让平安深刻地感受到了压力。相较于互联网平台，平安与客户间的互动频率不高、黏度也不强[传记]。因此在移动化转型的同时，平安也在转变思路，从卖产品到提供服务，由此提升用户对生态圈的认同感与黏着度。

截至2020年，平安的金融客户与互联网用户分别达到2亿与近6亿；金融新增客户里，三分之一来自互联网。

平安业态分布

一个生态系统越是庞大，对个体的观测就越是困难。对平安而言，锚定未来的战略与方向是相对容易的，但要如何让改革的成果走进每个个体的日常生活，就是另一个极具难度的问题了。

让改革成为进步的标尺

平安定义的生态圈，大多有相似的落点：其一，它们都属于居民个人生活最主要的需求；其二，其市场需求通常尚未激活，且痛点突出。

举个例子，在金融服务方面，60%的个人融资需求尚未满足，80%的中小企业无法获取贷款；在医疗服务方面，现在病人看病平均需排队3个小时以上，医生日均工作12小时以上[4]。

时至今日，平安早已从一家地方性保险公司成长为综合金融集团。与深圳特区相伴的改革历程让它愈发清楚地意识到：改革的终点不在制度与口号，而在千千万万个鲜活的个体；金融的意义也不在股价与报表，对普通个体而言，它也可以是一份直面不确定性的保障。

奔波在内蒙戈壁滩、与牧民打交道的一线业务员对此深有体会。2022年，平安产险巴彦淖尔中心支公司在当地推广起一种名为“骆驼险”的险种，主要做两件事：一是给骆驼发“身份证”，为每一峰红驼都打上芯片；二是为牧民在养殖过程中遭遇的意外提供理赔。

每年夏季是牧民们精神最为紧张的时候，由于狼群活动频繁，他们放养的红驼稍有不慎就会成为狼群的目标。骆驼养殖的不确定性还不止于此，牧民们每年目睹红驼或因难产和疾病而死，或因狼群和意外走失。这是他们曾经无可回避的“风险”和“损耗”。

现代文明的产物无声地改写着古老的自然法则。去年年底，平安保险员与同事为了帮牧民寻找一峰走失的母驼，在漫无边际的沙漠里驱车一整日，最终在夜色里找到了这峰死于狼群袭击、编号为0378的红驼，并当场为牧民进行了理赔[8]。

自2022年12月以来，平安财险巴彦淖尔中心支公司共计承保戈壁骆驼10171峰，为近100户边境牧民提供8148万风险保障，累计理赔骆驼94峰，理赔金额91.7万[9]。

出险率不足1%的骆驼险，是平安综合金融业务实力溢出的结果之一，它或许不是一块足够大的蛋糕，但让边地牧民等越来越多群体受惠于金融二字，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与此同时，平安还在加码以医疗养老为核心的康养业务，其在公共医疗卫生领域的长期投入，已经构建起一个庞大的医疗服务网络。

在中国最大的海上油田——渤海油田，石油工人就因为平安集团旗下的北大医疗海洋石油医院告别了“孤岛”状态。作为国内民用规模最大的海上医疗服务中心，北大医疗海洋石油医院在环渤海地区对海上平台作业人员的救援速度已经来到50分钟的水平[9]。

中国的人口老龄化背景也在加速平安打造医疗养老生态圈的速度。目前，平安合作医院、健康管理机构和药店的数量分别达到3.7万家、10.5万家和23.9万家，其居家养老服务已覆盖深圳等75个城市以及19万名客户[10]。

平安公布过这样一组数据：每一分钟，平安AI处理3.47万次服务请求；每一分钟，95511客服响应近千个来电；每一分钟，就有一位长者得到智慧养老的照护。平安的“金融服务+医疗养老”战略，已经彻底融入亿万居民的日常生活。

站在改革开放四十五周年的节点回望，平安不仅是深圳特区的制度产物，同时也是也改开进程的一面镜子、一枚标尺。

它照见了制度创新如何最终沉淀为生活里具体而微的进步细节，它在雪域高原、深海油田、城市社区服务的每一个客户，交付的每一次服务，都是对“改革如何惠及个体”的无声注解。

这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命题，也是属于中国平安的命题。

参考资料

[1]牦牛的“身份证”：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南方周末

[2]袁庚：千万别说没有袁庚就没有蛇口，南方日报

[3]袁庚口述资料，南方都市报

[4]无止之境：中国平安的成长之路，秦朔，陈天翔

[5]从统计数据看深圳发展奇迹，深圳市统计局

[6]人均GDP十强市出炉，深圳、苏州、常州首破20万大关，时代周报

[7]令人震惊的深圳“8.10”抢购股票事件始末，凤凰网

[8]纪录片《祝你平安》

[9]2025新征程：从戈壁到远洋，中国平安无远弗届，远川研究所

[10]中国平安：为“奇迹之城”书写金融答卷，答“时代之问”勇立创新潮头，南方日报

责任编辑：黎铮

封面图片来自ShotDe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