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逍道一

荔枝熟了，恰逢丰年，大江南北都能品尝到来自岭南的这一口甜蜜。

随着《长安的荔枝》热播，又让舌尖的鲜甜多了五味杂陈，主角李善德的命运扣人心弦。

天宝十四年的长安城，闷热的夏日午后，九品小吏李善德接到了一道改变他命运的敕令：在贵妃诞辰前，将新鲜荔枝从岭南运抵长安。他瘫坐在官署的石阶上，汗珠沿着额角滚落——荔枝“一日色变，两日香变，三日味变”，而岭南距长安五千余里，这就是掉脑袋的差事。

马伯庸通过《长安的荔枝》，重现千年前的这场惊心动魄的物流奇迹。纵使在盛唐，也总有一些空间难以企及，一些距离无法跨越。

昔日唐玄宗不惜代价也要博杨贵妃一笑的水果，如今出现在寻常百姓家的果盘上。在当下中国，没有一座山无法翻越，没有一片海无法抵达。

穿越千年，脚下的土地依旧坚实而肥沃。时代巨变背后，是无数的努力与付出，也是希望。

真实的历史，永远比电视剧更艰辛。

长安与荔枝的第一次结缘，比唐朝久远得多。汉高祖刘邦称帝后，南越王赵佗归顺，进贡了岭南的荔枝干。

汉武帝刘彻即位后，不满足于吃荔枝干，于公元前116年出兵南越，主旨是将南越收归中央，附带也要尝一尝新鲜荔枝的滋味。汉武帝还专门命人在长安上林苑修建扶荔宫，种植来自岭南的荔枝树。结果失败了，一堆人为此掉了脑袋。

荔枝难保存的特性，让司马相如在《上林赋》中称其为“离枝”，意思是一离开枝条就会很快腐坏。

到了唐朝，唐玄宗甚至花费巨大的人力和物力，修建运送荔枝的荔枝道。

不过荔枝道并不通岭南，而是翻越秦岭抵达涪陵和泸州，这是离长安最近的荔枝产区。哪怕是地图上与长安一山之隔的四川，都要八百里加急，还跑死了无数匹驿马。

荔枝古道示意图，重庆市涪陵区地方志研究室主任周烽提供

你以为运荔枝只难倒了身处唐朝的李善德？即使在物流如此发达的今天，稍不留神也会欲哭无泪。

聂焕辉开的青舞水果生鲜旗舰店，在拼多多上已是四年老店，但他当年也被荔枝“坑”过。

聂焕辉是一名90后新农人，在广州读大学时学的是理工科，还尝试过发明机器人。也是在读书期间，他接触了电商。

销售荔枝第一年，聂焕辉从海南拉了一车荔枝到广东。因缺乏经验，冷链跟不上，荔枝直接坏了。“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就发货了，消费者收到货发现都坏了。”这次失误让他损失了10万元。这也让聂焕辉痛定思痛，一定要摸透荔枝采摘、加工以及发货的全链条。

聂焕辉如今对不同荔枝的“性格”如数家珍：妃子笑能用冰水降温，但桂味只能放仓库降温，“将不同品种研究透了，才能做好生鲜这门生意”。

对品质的严苛追求，让聂焕辉得到拼多多的“黑标店铺”认证。除了代表更高的品质，“黑标店铺”通常享有更高的流量倾斜。

巨大的流量并非只是数字，销量高了，果农对快递的议价能力也高了。“之前单少，很多快递根本不接单。” 聂焕辉坦言。

而长安，那个让李善德为之跑死了无数驿马的长安，那个在岭南官员眼中难以企及的终点，如今更成为电商西进的起点。

2022 年，拼多多首创西部中转集运的包邮模式；2023 年，拼多多率先于新疆推行免费包邮进村服务；2024年9月，拼多多在西安设置中转仓。商家只需将订单发送至中转仓，中转仓二次发货至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偏远地区的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

这意味着通过西安中转仓，广袤西部被拉入了包邮区。西安不是终点，电商还可以向西、更向西，去唱响丝路花雨，还要明月出天山。

农产品无问西东、畅行无阻的背后，不止是物流提速，还有降本增效。

李善德虽然有时间的期限，但可以不计成本。他可以花在京城买100套房的价格千里送荔枝，朝廷更许他调动地方资源，甚至还有卫国公杨国忠当靠山。

但商品经济时代，消费者要考虑价格，商家担心利润。新疆小白杏再好，价格贵了上海网民也不买单。反过来广东荔枝再好，如果不便宜西藏网民也舍不得“剁手”。

平台升级了物流模式，效率提升带动销量提升，量上去了价格也就下来了。中转模式还降低了物流成本，加之平台让利，最终让“举国皆是包邮区”成为可能。

中国交通运输协会快运分会副会长徐勇认为：“电商平台“西进”工程的可贵之处在于可持续性，它不仅需要破解产业链、供应链的难题，还需要政策引导与市场驱动共同作用，从而建立起一个可持续性多方共赢的生态链。”

当荔枝穿越千年，李善德义无反顾的策马，变成了穿梭在大漠深处、草原尽头、雪山彼端的快递车，而岁月始终一往无前。

《长安的荔枝》剧情复杂，但马伯庸的灵感其实就源于杜牧的一句诗——“一骑红尘妃子笑”。

如果唐朝有直播，杜牧可能是带货王，他一句话就让荔枝与妃子笑产生了强绑定。

如果杨贵妃穿越到现代，她一定会感叹“唐朝不值得”。唐玄宗花了那么大代价高端订制、皇家特供的妃子笑，不过是我们果盘子里的基础款。

《长安的荔枝》中，李善德种荔枝的高州，如今高端荔枝云集。从4月早熟品种三月红、科技一号率先上市，到5月中下旬中熟品种白糖罂、妃子笑，再到6月中晚熟品种桂味、糯米糍，各种优质荔枝的供应期长达 4 个月。

今年4月，拼多多启动“千亿扶持”，计划以三年千亿资源投入。在农业领域，“千亿扶持”以“2025多多好特产”专项行动，加码扶持优质农货，助力产业增产、农户增收。

“百亿补贴”珠玉在前，但“千亿扶持”不是撒钱，而是“造血”，加码高质量电商生态建设，全力构建用户、商家及平台多方共赢的商业生态，以提高农业内生力。

天气的细微变化都将影响荔枝的生长，农户正在观察。摄影：陈振豪

2019年做荔枝生意后，赖启春的店铺连续多年在拼多多荔枝销售榜排第一，他的店铺以擅长为果子分级而出名。

赖启春花费百万购置分拣机，精细化运营的原因是，“拼多多业务负责人看到消费端水果标准化趋势明显，开始制定更加细分的品质分级标准，推出‘百亿精品水果’专项加码扶持，只有18克以上的荔枝才能成为平台精品水果。”

赖启春工作量明显增加，但忙碌是值得的，因为不仅价格、利润上去了，店铺还有了很多回头客。

这是平台为品质生鲜商家规划的新成长路径。在扶持与引导下，越来越多果农进入到卷品质、卷品牌的阶段。

考虑到水果保鲜期短，对冷链要求高的特点，拼多多重点推广“产地直发专线”，对使用指定冷链服务的商家给予运费补贴。有了平台扶持，更多商家也有了底气持续发力供应链。

嘴尖农业在茂名建立了自有荔枝基地，采用“枝头直达消费者”的极速供应链模式，确保48小时内完成采摘、分拣和发货，将损耗率控制在5%以内。随着像嘴尖农业这样的从业者被“扶上马”，农业内生力因此有了源头活水。

中央财经大学数字经济融合创新发展中心主任陈端表示：

拼多多通过产地直连、智能仓储、冷链物流等基建投入，以“技术下沉+产业上行”的双向赋能弥合了农产品流通的“数字鸿沟”，将分散的农户纳入整合性的数字化供应链，其实质是将农业从传统产业纳入到数字经济生态系统，破解农产品“小散弱”困境，释放了农村三产融合的潜能。

东亚小农经济的特点，决定了单个农民面对市场波动时，可能是难以驾驭的。但众望汇聚便是希望，就像一座座孤岛通过数字化整合，能组成最坚实的大陆。

上个月，1772公斤海南荔枝从海口直飞伦敦，近万公里只飞了12个小时。唐代一骑红尘，如今只需一个航班。

李善德千里接力将荔枝送往长安，是皇帝为博美人一笑；而直飞伦敦的航班，是让英国人尝到来自中国的优质农产品。

两场运输本质都在试图回答同一个问题——什么值得翻山越岭、跨越山海的送达？

答案是中国味道，这种味道来自肥沃的土地、阳光、季风带来的雨露，还有新农人留下汗水。

聂焕辉就是这样一位埋头种水果的新农人，入驻拼多多后，他未做推广，销量却令他意外。更意外的是，拼多多主动找到了他，给予了扶持，并将聂焕辉的店铺评为“黑标店铺”。

不是商家去找平台，而是平台珍视每一位新农人的努力。在拼多多上，像聂焕辉这样的新农人还有很多。他们因为好好种地，被平台看见；而平台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加心无旁骛地种地。

这让聂焕辉意识到，除了自家的果园，平台也是“一片适合生长的土壤”。

农业很简单，找到优质产品，保证物流及时，再把货品送至消费者手中。农业也很难，每一个环节内，都有若干细节需要把控，资金、流量、推广，任何一项都可能成为横亘在这条路上的天堑。

正是洞见了这一点，拼多多以“2025多多好特产”专项深入全国各大农牧产区，推动“千亿扶持”向纵深处行去。在大江南北，那些真正的好特产，被更多人看见与发掘，就此迎来新的命运。

经过数年的投入，农业已然成为拼多多的金字招牌。拼多多的财报与农业始终保持着紧密关系。仅今年一季度，拼多多便投入远超去年同期100亿的资金扶持商家。

一开始，拼多多通过“农地云拼+产地直发”的模式，实现了用户拼购和产地直发的有效对接。

拼多多还通过有节奏、有层次的投入，打通节点，铺开基建，让用户整体改变对农产品的购买方式、渠道，让整个农业板块真正受益。

从田间地头的“最初一公里”，到消费者菜篮子的“最后一公里”，之间各个环节，拼多多都在努力疏通堵点难点，助力农业的进化。

尽管投入和进步都不小，但中国农业依然道阻且长。

农业本身是一个投入大、周期长、回报慢的行业，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技术支持。而中国小农经济的现状是土地零散，很难支撑先进的设备与技术。

不过就像《长安的荔枝》中的李善德一样，永不服输，走好每一步，办法总比困难多。

从这个角度，回看穿越千年的荔枝，也是中国农业的缩影。那些根植于沃土的农产品，恰似人与土地的连接，历史与现在的连接，故乡与异乡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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